福喆

总有至死不渝的信仰,成为接纳现实的桥梁

[终于]NO.8——江宗主捡小孩儿


 江澄:出门一趟,不捡点儿啥都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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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所用几个词的大意,我觉得很有必要标明一下

1.澄澈——清澈透明。

2.澄清——一有清亮的意思;

                  二有使混浊变为清明的意思,比喻肃清混乱局面;

                  三有弄清楚(认识、问题等)的意思。

3.澄莹——清润皎洁。

4.澄净——清澈明净。

5.澄澹——有水神广貌,明净貌,清静淡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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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通闹剧后,众人对江澄化丹真相皆感复杂,金凌想着自己舅舅就这样被诋毁被讨厌,心里面酸酸复杂的不好受,难得没理蓝思追,一声不吭地往自己屋里走,屋子里魏无羡哀默心死,蓝思追没办法走开,遂没能留下金凌。


  金凌是江澄以别扭的方式疼着长大的,自然不用住客房,他的房间是江澄特意安排在宗主房旁的,虽然宗主房通常用作办公,但金凌襁褓之时金麟台乱作一团,江澄怕小外甥生生夭折在那方名利场,辗转多次险些出了阴招才让那群想吸血的金家长老松了口,让小小的团子交由刚及冠的舅舅抚养了。


  他的舅舅是当时在仙门百家眼里已然是众矢之的落魄人家江澄,一边是百废待兴的莲花坞,一边是自己唯一的小外甥,江澄一个连姑娘手都没牵过的少年,就这样带了一个孩子,只得一手抱着金凌,一手处理大大小小的宗物。


  那时候,有其他门派的宗主或手下来莲花坞找江澄,要么是恶狠狠地借由江厌离金子轩之死刺激嘲讽江澄不配为一门之主,仿佛死的是他们自己的姐姐姐夫,要么拿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假惺惺地关怀江澄吃穿用度,询问入冬了莲花坞怎么还没给江澄主房多添些银花碳火,实则是看看这个曾经的名门江氏如今的荒唐模样。


  荒唐模样……


  是啊,无论江澄在射日之征立下多少功劳,人都只会去看破败的一面,他们只会说这是一个连及冠都得自己束发的宗主,到了冬天为了弟子房里暖和点自己都舍不得买炭,为了几桩生意抱着他外甥匆匆忙忙地跑到大厅见人的宗主……


   这些足矣成为他们自以为的江澄的笑柄。


   那闵河齐氏的规模门面在射日之征后愈发扩大,其少主齐岚与江澄同岁,修为已是修仙界无人不晓的佼佼者,一次跑到莲花坞,说有要事拜见江澄,江澄以为是在闵河的丝绸生意出了问题,抱着金凌就往大厅冲,没想到齐岚无意公事却有意捉弄,早就让自己属下等在门槛边,江澄刚冲进来,就被绊倒了,倒下时护着金凌,左肩砸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在齐岚哈哈大笑和金凌受惊的哭声中显得非常不明显,齐岚笑着,对着慢慢爬起来的江澄笑道:


  “江兄,这可是你自己家的大厅啊,怎么都不熟路了?还能被门槛绊倒,是不是江家列祖列宗们,不大认可江兄承这宗主之位啊……”


  “你说什么呢!明明是你做事不干净故意给我家宗主下绊子的!好歹是闵河的少宗主,江家主堂之上怎得如此行事!”


  说话的叫江墨,跟着江澄前后脚进来的,比江澄小三岁,是江澄射日之征时招进江家的,他父母成了温氏的刀下冤魂,侥幸活下来的他揣了几个果子在温兵不常搜寻的林子里逃亡,恰巧遇到了满身污血狼狈还扛着杆破旗的江澄,旗子沾染了不少血色,但还能看出其中不断洗涤的痕迹,隐隐约约诉说着它的主人在尽可能地保证它的体面,维持那一点不足人道的体面。他当时还不姓江,看见江澄提着把剑一身浓稠的血浆,惊得以为遇到了阎王爷的差使来要自己命了,但只与江澄对视了一眼,不知是否是江澄见他是个手无寸铁的孩子放松了警惕,以至于让他看到了杏眼中仇恨阴翳下的一处澄澈。


   一双水盈盈的杏眼里,有着疯狂滋长的仇恨、不甘、愤怒、绝望,那处澄澈并不显眼,却存在,那抹存在,伤痕累累,却没有退缩,就那样堂而皇之、理所应当地存在在江澄的眼里。


  干净,赤城……

  澄澈,澄清,澄莹,澄净,澄澹……


  江澄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他答应了,从此跟着江澄出生入死,还一起救下了一个三十上下的南疆人,看似普通寻常,竟然医术了得。

   后来,他改姓了江,叫江墨,医师也改姓江,叫江闻洛,都是江澄的心腹。


  绊倒事小,恶意嘲讽事大,见家主左肩还有微微颤抖,江墨扶起江澄,狠狠地看向始作俑者齐岚。


   齐岚看了江澄笑话,本以为这个和自己同岁却能够勉强撑起一个门派的江澄无论如何会脸上挂不住,不料江澄神情淡淡地起身,拍拍衣裳一点儿没有畏惧之态,一时间竟不敢对江澄发难,而江墨的护主之言恰好给了他退步的机会,他把矛头转向了替江澄抱不平的江墨。


  “哼,我道是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江兄使绊子了?我与江兄一向志同道合,再者我们齐家跟江家的生意——”他故意拉长咬紧了生意二字,果然看江澄的俊脸黑了几分,心中暗笑“这生意可是江兄亲自与我父亲谈下的”


  江澄没有表态,只是查看了怀中的外甥尚未受伤,就把襁褓塞给了江墨。


  而一旁的齐岚见江澄此举以为江澄要给自己抱拳赔不是,就得意得没闭嘴:

  “你个捡来的小弟子,与江兄非亲非故不过是个在莲花坞蹭饭的,蹬鼻子上脸居然敢说我暗算你家宗主,连正经家仆都算不上的东西,凭你也配?你也配跟我说话!?”


  “你太过分了!你……”

  “江墨!退下!”江澄打断了江墨

  “退下!”


   闻言齐岚更是轻狂得意,哈哈哈哈地笑着,几个齐家的弟子眼中也尽是轻视,齐岚笑得直不起腰“哎哟江兄,别动气嘛,这种不听话的小喽喽,挑断手筋脚筋扔出去就是了,何必打扰你我兄弟二人的雅兴……啊!江晚吟你干什么!”


   “宗主……你……”

   “耳朵聋了?我让你抱着我外甥退远点儿!”


   原来,齐岚话没说完,江澄已经化了紫电抽了上去,紫鞭破风斩下,硬生生抽打在齐岚胸膛,衣物冒出烧焦的糊丑味,里面白花花的肉皮开肉绽,甚是鲜艳好看。


   “江晚吟!你疯了!你们几个上啊!把这个不知好歹的给我绑起来!”齐岚对着身边下属吼着,胸口的鞭上火辣辣地疼,他心里也愈发怒火中烧。


   然而江澄眉眼一凝,有了不久后三毒圣手的模样,轻轻几鞭子,在场姓齐的都横七竖八地趴在地上被江澄抽打得哭爹喊娘,其中首当其冲就是齐岚。其他几位,已经晕死过去。


   江澄挥舞着紫电,不时还要在空中甩个花,让齐岚爬不起来只能直面长鞭下打的恐惧。


   “你不是能耐吗?来我云梦江家的地界找不痛快?我看你是猪油蒙心闲得发慌!”江澄又刷刷几鞭子打在齐岚身上。


   “江晚吟……你不知死活啊啊啊”

   又一道力道莽足的一鞭打下,齐岚在地上弹了一下。


    江墨哄着受惊的金凌,不忘提醒齐岚:“齐岚少爷,我家宗主的字,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喊的,太放肆了”


   “江……江兄……啊啊别别啊!住手啊啊啊!”

   又是一鞭子

   “江兄?一来江某母亲生前并未给江某添什么弟弟妹妹,二来都道闵河齐氏的少主天资过人修为高,对上我的紫电竟然爬都爬不起来,你说说看,你个连宗主座都没摸上的东西,也配和本宗主平起平坐称兄道弟?嗯!?”


    “江宗主!江宗主!求你……至少你得看看我父亲的面子吧”齐岚惶恐叫到,最后甚至带着哭腔,匍匐着向江澄爬去想要求饶,却不料江澄手一紧,紫电刹时电花呲呲威胁,吓得齐岚直打哆嗦。


   江澄看了看灵流充盈的紫电,满意地冷笑:“齐岚,说到底,这笔生意我既与你父亲谈好了,那边是与你父亲洽谈好了”


   “是啊是啊,江宗主,我父亲一心与你交好,我们两家……啊啊啊”

   江澄再挥一鞭,只是打在了齐岚左腿边,便吓得他以为打中了自己,连连哆嗦得后退。


   江澄拎着紫电走到退无可退的齐岚面前,一脚踩在了齐岚胸口上,不理会他的惨叫,等他叫声不在那么刺耳惨痛时,江澄阴着脸开口:


   “什么时候,我堂堂家主容得你觉得我配不配?什么时候本宗主的侍者容你提及身世如何?”


   “你说我与你父亲交好,呵,那我便勉强当那老东西的半个兄弟,今天,就替他好生教导一下你这个眼比天高不识好歹的蠢东西!”


   说着,毫不吝啬地赏了齐岚一顿鞭子,最后不仅齐岚昏过去,江澄自己都出了点儿汗。


   江墨默契地往外喊了几个早就蹲点在门外窥视宗主身姿的弟子,让他们在莲湖里舀了几盆水过来,泼醒那些个齐家人。


   那几个江家弟子舀水之际,江澄连忙走到江墨身边查看小团子金凌,刚刚抽得太猛吓着金凌了,小孩子的哭声混杂在了齐岚等人的鬼哭狼嚎里,但江澄还是听见了。


   此时虽然团子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竟然安心地睡了过去。


   江澄放了心,却不忘瞪了眼江墨:“不是让你抱着他退远点吗!?吓着他怎么办。”


   “害,宗主您没看见门外那几个偷偷看你打人的弟子吗?您英姿风发还吝啬自己外甥看两眼啊。”江墨调侃道


   “刚才没规矩的现在已经躺这儿了,江墨你想试一下?”


    “别!宗主,属下这就抱着金小公子走开。”


   “待这儿别动”


    江澄说完,走到中央的宗主座上坐下,熟稔地摸出张帕子开始擦拭三毒。


   江墨看着他,心道:是时候了


   几盆凉水泼下,江澄看着这些人都醒来,手一抬,就上去几个江家弟子把除了齐岚之外的人绑了起来,这一次,谁也没敢反抗。


   绑好了,三毒擦干净了。


   江澄收回紫电,提着三毒缓缓走到齐岚面前,此时齐岚跪着,直打哆嗦,江澄凑近他,看他一副软弱模样更加厌恶嫌弃,加深了实行计划的决心。


   江澄扬手一巴掌打翻了齐岚,三毒一横,横在了齐岚脖子上,“齐岚,你刚刚说得不错,小喽啰闯了祸,就该挑了手筋脚筋扔出去。”


    说完,等齐岚反应过来四肢的剧痛是因为江澄快刀斩乱麻,用三毒断了自己手筋脚筋时,血已经流了满地,医师都召了进来,而那个罪魁祸首江澄,居然满脸阴翳嫌弃地擦拭那把三毒!


   “本宗主日行一善,扔出去就不必了,你好生在莲花坞修养几天,本宗主让你父亲,亲自来接你。”说完,直径走到一个发抖厉害的齐家弟子面前扯过他身上的绳子,说:


“听好了,十天后,让你家的宗主准备好我想要的东西,作为本宗主替他教育不成气候的儿子的报酬,”江澄回过头瞥了眼只能任由医师摆布的齐岚,重重摔下手中那个给自己使绊子的齐氏子弟,“至于怎么教导的,你大可以添油加柴,当然江某还是希望你如实转告齐宗主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江墨会按计划送那几个酒廊饭袋回闵河,那些个落井下石妄图分刮莲花坞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到时候,账房也一定会充盈起来……


   想着,江澄难得好心情换了身衣服,到市坊上去,打算买点银花碳给江墨江闻洛房里添点儿温度。


   结果就有不怕死的小孩,偷走了不久后就是三毒圣手江澄的钱袋子,当然,那个仅江澄膝高的小毛贼自然是没跑几步就被江澄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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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您都看到这儿了,不给小红心小蓝手真是太不厚道了

江澄:有些人明明说好过一章交代完本宗主心腹来历就要写本宗主和媳妇儿了,结果这一整章连江艺江熙都还没完整出现过,你是打算我抽死你个不厚道的吗?

蹲在大桥下的作者和江澄小猫顶着寒风瑟瑟发抖道


朔芷:你看我跟江澄小子像不像彼岸花,有我戏份就没他的,有他戏份我就只是条鞭子……

我:鞭子怎么了,鞭子可以绑人,鞭子手柄还可以……

朔芷:哎哟你好恶心

江澄:脸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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